我好像总算是明白,为何袁琪的心理会那么扭曲了,如果光是知道她的过去,或许我会同情她,可是她做了这么多害人不浅的事情来,我对她只有彻头彻尾的恨。
只是可怜了那个孩子,想起我曾经失去一个孩子,再想到这个孩子的遭遇,我突然觉得自己也有些过分了。
毕竟孩子是无辜的,我不该对他那么冷漠。
易司隐拿出了手机,拨通了David的电话。
“三年前,我们离开美国的时候,安插了一些人在袁琪的公司里,现在那些人都处在什么职位上了?”
听到易司隐不避讳的这般说,我诧异地看着他。
关于这件事情,我从来都没有听易司隐说过。
“有三个工作能力比较一般,被公司开除了,有两个做到了经理的职位,有一个已经做到了总监的职位。”
易司隐直接开着扩音,我听到这些话,越发的惊讶。
然而易司隐却继续道:“那近两年安排的人呢,有没有比较出色的?”
易司隐说完这话,却听David说道:“大多都还在普通岗位,不过有一个袁琪很喜欢,虽然一直在普通岗位工作,但是很会来事,经常出入袁琪的家里。”
“经常出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