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递给了切尔茜。
切尔茜仔细地观察了几遍,这才放下照片,随后坐在床上看着漫不经心的乐渊道:“怎么了?对于罗刹四鬼很担心。害怕自己对付不了那四个刽子手吗?”
“不是四个,是两个!”
乐渊竖起了自己的两根手指纠正道。随后将今晚的那一场战斗随意叙述了一下,然后模糊了如何是玲鹿反叛的情况,把一场战斗轻描淡写地交代过去了。
切尔茜皱着自己的眉头。反复地看了看乐渊后说道:“你确定那个叫玲鹿的人真的能够相信吗?万一她是假意归顺,然后设伏对付你的话,你不是很危险吗?”
切尔茜的想法是大多数都会有的,毕竟对于一个被打倒后直接归降毫无底线的人来说,根本没有信用可言。
不过乐渊却像是完全不担心似的,对着切尔茜道:“放心好了。就算那三个人都是敌人,我想走也没人留得下,之所以招降那个玲鹿也不是为了方便引其他人出城而已,你也要注意了暗杀那两个人的时候记得隐蔽身份!”
从第二天开始,乐渊便独自外出在街上闲逛,深怕引不来罗刹四鬼注意似的,身上连一点遮挡的一丝也没有。
就这样闲逛了一个白天,期间罗刹四鬼别说人影了,连个气息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