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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磊从木箱里拿了把剪刀出来,拉起我身上半湿的裙子,开始剪。他好像是故意的,动作很慢很小心,一边剪着,一边时不时瞄我一眼。剪刀冰凉的刀背顺着我的皮肤划过去,激起一溜儿的鸡皮疙瘩。
我也顾不得自己会不会被剪刀划破皮肤,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,疯狂的挣扎起来,虽然四肢被固定,我的身体还是可以动的。
木架子被我晃得哗啦啦响,我想着这架子会不会被我晃倒,哪怕拼着胳膊腿断一条,只要能逃出去,怎么都好说。
可我越挣扎头越晕,血液的加速流动让药物更快的发挥了作用,渐渐的,我的力气开始变小,挣扎的幅度也减弱了许多,到最后,我几乎都没力气了。
因为嘴被撑开,口水顺着铁架子滴滴答答的流,我想这是我这辈子最狼狈的时刻,我昏昏沉沉的看着张磊,他的脸在我眼里已经有些模糊,只剩那双兴奋的眼睛,还明亮的闪烁着。
我的思维变得很慢很慢,害怕的感觉也变淡了,裙子终于被张磊从我身上剪下来,布料离开皮肤的瞬间,我抖了一下。
张磊应该是也知道我没力气了,将我嘴里的铁架子小心翼翼的取了出来,我的双颊又酸又麻,嘴巴根本合不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