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搬家的准备,我一边将被褥卷起来往编织袋里塞,一边琢磨着这么一大早能不能找到工人搬东西,大件都收拾了一半,总监却告诉我,他不批假,如果我今天不去上班,就按旷工算。
原本一夜没睡,心里又紧张,我就已经有些烦躁了,可我好说歹说,总监死活不肯给我准假,他是我的直接领导,他不批假,我也不能再去找公司里的其他领导,一股邪火忽地就从我心里冒了出来。
“旷工就旷工,反正我今天是肯定去不了了,你爱怎么算怎么算吧!”我直接挂了电话,生了会儿闷气,微微有些后悔,我今天这么跟总监说话,以后他绝对会给我穿小鞋,这班恐怕也上不下去了,不管了,反正我之前都想好了不行就换工作,明天去就打辞职报告。
最近这倒霉事一直接连不断,看来我真得去庙里烧柱香了,我一边腹诽,一边继续收拾东西。能拿走的我都打包好了,才想起来给莫小米打个电话,得确定她在家才行。
“你要现在搬?”莫小米的声音听着还没睡醒,不过也丝毫不妨碍我听出她的惊讶,“我以为你最快周末才有时间搬家,我这两天不在家里,我和朋友在西安玩呢。”
在西安?这下扯犊子了,如果她在西街,最多一小时就能回来,可是西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