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赶紧把装内衣裤的收纳盒抓过来,胡乱将东西塞进去丢进了行李袋,然后从一堆衣服里面翻出了药箱。把酒精和棉签递到无心手里的时候,我连头都不敢抬,我平时不是这么邋遢的,都是因为那天太着急搬家了,东西难免放的乱。
“坐下吧,可能有点疼。”无心的语气倒平静,让我心里的尴尬稍微减轻了一些,我背对着他坐在了椅子上,原本想把头发拨开方便他擦伤口,可是一动头皮就疼。
无心拨了下我的手:“你看不到,别乱动了,我来就好。”
我老老实实的把手收回来,紧紧的捏着椅子扶手,心嘭嘭直跳。
我都做好了伤口会很疼很疼的心理准备,结果无心下手特别轻,他耐心的把我几乎要纠结成毡的头发解开,用棉签沾着酒精慢慢的擦拭。
“最好还是去医院包一下,肿的有些厉害。”无心一边擦一边对我说,“胶布也不好直接粘在这里,会缠住你的头发。”
这要去医院弄的话,绝对得把我后脑勺那块的头发剃了,我还怎么见人啊,我坚决的摇了摇头,说没关系,我从小养的糙,这点伤不算什么,也不用包纱布了,贴个创可贴就行。
无心轻轻笑了一声,似乎是猜到了我在想什么,我还是头一次听到他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