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光清冷无比,如画抱着膝盖小声啜泣,她不懂晨歌为什么那么绝情,以前他不是很好吗,带她去踏雪,和她一起练字,买她最喜欢的红豆糕给她吃,笑着叫她小馋猫。
可是他现在却不肯靠近她,就连笑容都吝啬给她一个,她知道他忽然家道中落,是因为自己的父亲弹劾了他的父亲,可是如果他的父亲没做坏事,怎么会被斩首示众,这难道是父亲的错吗
“晨歌,我好害怕,你在哪儿。”如画抽抽噎噎的哭着,扶着大树站了起来,四处的山林看起来都一样,她也不知道去哪儿找晨歌。
她就这么在山林里待了一夜,第二天被家丁找回去的时候已经开始发烧,然后昏昏沉沉的大病了一场,在梦里一直叫着晨歌的名字。
身体好起来已经是一个月之后,入夏了,树上的知了叫个没完,如画在房间里练字,心里却躁的要命。
晨歌现在在做什么呢,他什么时候还会下山化缘,我能不能再碰到他了如画呆呆的看着纸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将晨歌的名字写了无数遍。
当如画知道父亲要把她嫁给另一个从未见过的男人,她连夜逃了出去,这一次上天眷顾,她从一个猎户口中得知了寺庙的确切地点。
她去找晨歌,她不想嫁给那个男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