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依然如鲠在喉的敌人的儿子,
我用更快的速度朝着佛寺前进,如画再怎么样,她依然是个女孩儿,山路难行,她追不上我的,
可我却觉得自己像在逃,逃离那个我曾经以为会成为妻子的女子,逃离我曾经认为是此生挚爱的女子,逃离这红尘,逃离我心里压抑的欲望,
回寺之后,我把自己关进了禅房,在里面坐了整整十日,除了吃喝,我不停的念经,困到极致昏沉睡去,醒来便继续念,我希望这经文能涤荡我的心,能斩断我的情我的欲,能让我变成一个真正的无心之人,
然而如画又来了,时隔短短半月,她在佛寺里大喊大叫,吵着要见我,她说她父亲要把她许配给别人,我不敢见她,我怕见了她,我那颗压抑沉寂的心,又要蠢蠢欲动,我让人打发她走,可是我没想到她居然在佛寺外面上了吊,
如画被救下来的时候昏迷不醒,我守在床边死死攥着拳头,指甲刺进掌心,疼痛在不断提醒我,我已经出家了,她是当今朝中一品大员的女儿,她和我只是有缘无份,
“晨歌,”如画在昏睡中低声呢喃着我的名字,我心痛不已,发起狠心跑了出去,她应该快醒了,我不能让她看到我,
如画醒来之后意外的没有哭闹,她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