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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终于到了,可累死我了。”
喘着粗气踏入阔别了两个多月的魔都,背后的斜阳将金山落在沥青街道上的影子拉得很长。
一直进入了魔都中央的白色塔楼,金山才脱下包着全身的黑色袍子,将怀中的小萝莉小心地放在塔楼表盘旁边的被褥上。
轻轻坐在魇的身旁,把被子盖好,金山舒了口气。
妖植者觉醒之初,是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去适应快速增长的瞳力的,所以小萝莉的嗜睡被没有让金山感到紧张。
心中一动,他的目光缓缓移向四周。尽管离开了很长一段时间,塔楼顶层也没发生多少变化。银色的酒壶被整齐的摆在角落里,旁边是一张厚厚的软垫,这是金山特地用从城市废墟中收集来的碎布料做的,初衷呢,很简单,只是不想缪斯整日坐在凉凉的地板上。
软垫的旁边便是缪斯的被褥,只是自从金山穿越后便一直被他霸占,原本是在放在塔楼更靠里的地方,后来因为某人想强刷好感度便移了出来。
视线转向塔楼外,明媚的星空依旧,皎洁的月光透过茶色表盘洒在地板上,映出指针永远停驻的罗马数字十二。
一切都好像不曾变过,属于魔都的孤独一直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