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。坐在军哥的车子上,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里作用,低头看了看手臂,感觉伤口好像有些变红。
到了医院,转悠了一大圈,看病,打针,绑石膏,最后整只手都被固定住才出了医院。
“医生说有一些骨头被咬碎了,嵌在肉里,不过不要紧,没什么后遗症。但保守的话要两个月左右来拆石膏,但我估摸咱们年轻人身体恢复能力比较强,个把月也就好了。”
军哥一边开车一边说。
我坐在后座上脑袋有些昏昏沉沉,似乎是累了,总感觉想睡觉。上下眼皮不停打架,也不知道是车子颠簸的感觉还是我休息不够,总感觉自己越来越困。军哥说话的声音越飘越远,我靠着车窗慢慢睡着了。
眼前是一片血红,什么都没有,那种红就像是涂在墙上的颜料,接着血红色的中央缓缓变化出灰色的痕迹,我看见一头狼缓步从灰色的世界内走了出来。
它垂着头,像是路上随处可见的野狗,但依然有狼的特征。但骨瘦嶙峋,却没有猎食者该有的风范。它走的很慢,低下头好像在搜寻那些遗落在地面上的食物。最终走到了我的面前……
我伸出手摸了摸它的头,它看着我,眼里没有任何敌意只有惹人怜惜的泪水。好像在哭,却又带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