社会上混早就不是在学校里那样单纯,我和胖子小时候与高年级的大高个打架,从来就没怂过,因为再打最多去医院缝两针,死不了,也不会殃及家人。可道上的事儿说不准,今天是七绝之令,下次又遇上仇家,动家里人怎么办?我爸,老爷子,慧智,他们要是真的被抓了,我能像今天一样破了死局吗?
越长大,所想便越多。
仰起头,看见苍茫混蒙的天空,那些只能看见轮廓的云层缓慢地在天空中游动。远处,车灯闪烁,穿行在树木之间向我们驶来。大约凌晨四点,钟勇的小皮卡出现在了我们面前。
车子停在面前,钟勇摇下车窗冲我们喊道:“上车!”
我提着包,推了推又昏昏欲睡的胖子,坐上了小皮卡。
“我和司徒先生商量过,先让你们住进营房,不过借口是替你治病,不过周期上算下来足够你们躲过这一劫。领导那边司徒先生会去打招呼,我们所里的营房有不少禁区,所以别随便乱跑,就只管住着就行了。”
小皮卡掉了个头,朝着市区的方向开去。我坐在后座上,此时说道:“治病吗?你们材料都准备好了?”
“嗯,领导说都已经准备就绪,不过还是要郑重地问你一次,你愿意接受治疗吗?毕竟还有极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