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个人。
我伸了个懒腰,时间也不早了,该告辞了。看一天电脑,尤其是为了不麻烦芦屋芳子,我拿着字典一边查字典一边看资料就更累了。在丛林里转悠上一天的疲倦程度和看一天电脑的疲倦程度是不同的。后者对我而言更累一些……
好不容易摸索着关了电脑,不免自嘲起来:如今人家家里的小娃娃都会电脑了,我还不会,真他妈丢脸。走出了房间,门口的守卫见我出来后便询问我是不是要要进去,我拿捏不准,便让他们等了等。这还是我第一次独立和日本人交流,虽然那两个守卫的话我只能听个一知半解。
正想和芦屋芳子打个招呼就离开,刚走到之前看照片的厅里,想找人问问的时候,却见前面的几个仆人纷纷低头弯腰正在行礼,而从最前面的大门口浩浩荡荡走进来一大票人。最外围的是一圈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,一个个紧张而有秩序地往前走,即便是进了芦屋家的大宅子看起来也非常紧张的样子。这样的保镖大约有五六十号人,之后跟着的是站在中间的一圈穿着黑色袍子的阴阳师,人数也至少在十几人左右,而且看他们穿着的阴阳师袍子非常考究,一看就知道其在阴阳寮中的地位肯定不低。而走在这一圈人中间的估计肯定是芦屋家的大人物,这又是保镖又是阴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