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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念真说道：“武道之路，重复前人的，并不可怕，因为他们走过，有过成功的经验，可以为你提供借鉴。但是，前人的经验注定更是前人的经验，而今，时移世易，谁又能保证，前人路，放在你周毅的身上，依旧可行呢？”
“世间之道，千变万化，甚至说是千奇百怪都不足为奇。放在你们人族，你们注重的，多是修为的强弱，心法的高低，这错了吗？自古以来，人族除了诸多大能，有大能，翻手便有毁天灭地之姿，这自然是没错的。”
说到这里，顾念真转念道：“可是，如此说来，人族的修炼手法又都是正确的吗？君不见，自古以来有多少人倒在了路上！远的自是不说，说近的，你的老祖，便是失败者之一。”
周毅闻言心中虽然不悦，却也不得不承认，周元武的武道之路，九成九是失败的。
“再看妖兽和其他异族，妖兽讲究的肉身强化，修为乃是辅助，他们错了吗？若是他们错了，世间为何有那么多修士忌惮神兽？忌惮那些修为和自己相仿，肉体却强悍不可匹敌的妖兽呢？有神兽的存在，证明妖兽一族的修炼手法也是正确的，对不对？”
见周毅点头，顾念真又说道：“其他异族自不必说了，万古以来，纪元更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