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不会出手。”他的视线越过丁渔,对后面的常青等六人道:“你们可听清楚了?常浩师弟若是不跑,你们谁敢加一指于他,便自己剁了那只手罢。”
常青等人齐声答应。丁渔知道今晚难免一战,当下也不废话,脱掉宽大的僧袍,露出内里精悍的短打装束,对常威合什一礼,然后大喝一声,一式力劈华山当头向他打去。
“来得好!”常威吐气开声,反手架住,身形纹丝不动,丁渔却觉得如同劈中一个充满气的轮胎一般,自己被震得倒退两步。常威得势不饶人,也不见他脚下如何用力,整个人便如同离弦之箭急追丁渔,当胸一拳打下。
丁渔刚来得及双手交叉护在胸前,便觉双手前臂如遭锤击斧凿,剧痛之下双手回弹,撞击到前胸,肺部顿时被震伤,一口血堵在了气管,上下不得。他再次倒退三步,同时反手一拳锤打在自己的胸部,终于“噗”地一下将气管中的血沫吐了出来。
好强的力量!完全碾压我!绝不能再和他硬碰硬!丁渔瞬间做出了判断,他脚尖一挑,挑起路上一团沙土,直奔常威面门而去,而他的人则紧随其后,打算在对方被眯了眼睛后寻隙而动。不料常威一挥袖袍,激起一股劲风,反将沙团扫向丁渔的面门。
沙团来得太快,丁渔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