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几分像我!我便再帮他一把,宣告金刚门下及西域诸匪帮,金刚门出千两纹银悬赏常浩,死活不论;门内弟子有拿下常浩者,我收为亲传弟子!但本门三代弟子以上一概不得出手。”
“是,门主!”
再说丁渔叛出金刚门当晚。他骑着老王头的青骢马从西门出了伊吾城,没过多久便离开官道,拐上了一条西南向的小路。
此时已是夜深,四下里一片浓黑,只有挂在马鞍旁的牛皮纸灯笼透出一点光亮,照见前方两三米内的道路。丁渔不敢纵马飞奔,免得冷风倒灌进灯笼里,将蜡烛吹熄。但马匹小跑时最是颠簸,若是平时倒还罢了,此时他的三根断肋却渐渐承受不住。为免接好的骨头再度错开,他只好一只手按牢伤处,身子伏在马背上,另一只手搂着青骢马脖子。只是这样一来,马儿没了骑士催促,更放慢了几分。丁渔自己也是累极了,不知不觉间便在马背上睡着了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丁渔被一条温软湿润的物事闹醒,他睁眼一看,四周竟是全黑了,连灯笼里的蜡烛也不知何时燃尽。天空中只有一轮弯月,月光下勉强可以看到青骢马睁着一双委屈的大眼睛,不停地用舌头舔他,像是在怪他自己睡的香甜,却要我跑夜路。
丁渔无奈地轻抚马颈,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