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希律律~”白马长声悲嘶,两条前腿跪在灼热的沙地上,强大的惯性将丁渔远远地抛了出去。丁渔在空中翻了半圈,双脚落地后回头一看,只见那白马侧躺在地面,口中不停地吐出白色涎沫,眼见是不行了。
后方的五骑追兵大喜,快马加鞭地赶将过来。丁渔无奈,只能沿着土城墙一路疾奔。身后的马蹄声越来越近,他甚至没工夫回头去看,双眼只盯着前方五十米左右的地方,土城墙在那里有一处豁口——只要能从那里翻过去,就能获得暂时的喘息之机!
身后的追兵显然也洞悉了他的意图,但他们的羽箭已经射空,一时间除了控马紧追之外,也没有办法阻挠他。
二十米,十五米,十米,眼见得他们的弯刀就要够到丁渔的脖颈,偏偏这个时候他一只手已经勾住了城墙豁口,下一个瞬间就要翻身进去。
一名骑士毫不犹豫地出手,他的弯刀打着旋儿飞向丁渔脊背,无论他躲闪或是格挡,都会打断翻墙的动作,但丁渔竟然不闪不避,双手在豁口处一撑,转过半边身子,硬生生用左臂承受了飞来的弯刀,然后一头翻进了墙内。
扔刀的骑士恨恨地勒住马匹,便听见丁渔在墙那边哈哈大笑,一会儿便了无声息。五人中的一个光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