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他堵在了平台之上,领头的二人,一人身穿红色武士服,三四十岁年纪,身量广大,比丁渔还高大几分,不过略显臃肿,远不如丁渔结实,此人便是烈火旗使杜立身,旁边一人不是别个,正是厚土旗使傅岩。
傅岩见丁渔自陷绝地,喜不自禁,笑道:“贼秃驴,前番让你侥幸逃得了性命,你若是惜命逃窜,爷爷我也懒得去追你,孰料你竟然自投罗网,真是自作孽不可活!”
“哈!”丁渔忍不住发笑道:“矮冬瓜,若非你那天抛下下属独自逃命,如今你还能在此嘴硬?你若是够胆,不妨与我过上两招,看看是谁不可活!”
傅岩平生第一恨人取笑他身材,第二恨人说他胆小,如今丁渔两样全占,他大怒之下,就要上前和丁渔拼命。旁边杜立身一把拉住他,牵扯之下,傅岩肩上的伤口又迸开少许,鲜血从衣袍内渗将出来,他这才想起自己有伤在身,双手无法运力,恨恨地喝到:“对付这等凶贼,不必讲江湖道义,兄弟们齐上,将他拿下再说!”
十余名厚土旗众齐声答应,便要一拥而上,不料杜立身喝到:“且慢动手!”傅岩老大不乐,问道:“老杜,难道你要护着这贼秃?”
杜立身苦笑一声,附耳道:“此处平台地形绝险,前方便是万丈陡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