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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渔眼光扫过诸人,彭连虎勉强站直,咬着牙忍痛;沙通天面如死灰,似乎真是认栽了;欧阳克则面上淌血,一脸阴鸷,不复之前的英俊潇洒,不过丁渔觉得他此时才有几分“小毒物”的样子;侯通海横瘫在地,生死不知;再看过去,只见灵智上人坐在角落,面上强自镇定,但手中的金钹好像在微微颤抖。丁渔问了句:“上人,贵体还安康否?”
灵智上人吓了一跳,想要说自己重伤未愈,又担心丁渔趁他病要他命;想要说自己身强体健,又害怕丁渔邀他下场打一架,只好含混答道:“多谢禅师关心,老衲尚可,尚可。”
丁渔摇摇头,这些人有恨意,惧意,怒意,却唯独没有斗意,他忽然有些意兴阑珊,觉得这帮人武功虽高,但同他们打起架来,还不如当初与金刚门的三代弟子打得痛快。他摆摆手道:“也罢。既然你们都认栽了,便把身上的值钱物事拿出来,让贫僧一一挑选。”
“大……大师这是要……”沙通天一脸愕然地问道。
“打劫!”丁渔理所当然地说:“诸位都是名震一方的黑道人物,身上的东西要对得起身份才好啊。”
三人虽然不甘,但损财总比损命要好,当下也只好把怀中的东西财物掏出来。这几人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