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重地擂在黄药师胸间——他若是真的不知道,又怎会令人造下那艘看似华丽,实则用来自葬大海的花船?只是女儿尚稚,不忍抛下,这才迁延至今。深藏十五年的陈旧疮疤被血淋淋地撕开,这份痛楚远胜任何拳脚兵刃,黄药师泪流满面,仰天长啸,啸声方止,便一口鲜血直喷出来。
黄蓉惊呼一声“爹爹!”,跑上前去想要扶住他,但黄药师身形踉跄,闪开了女儿的手,头也不回地没入竹林深处,只余下声声惨笑,不绝于耳。黄蓉急急追了过去,临走瞥了丁渔一眼,虽然没来得及抛下话语,但眼神中的浓浓怨怼却是一清二楚。
欧阳锋嘎嘎一笑,对门下说道:“拿我铁筝来,待我为药师兄鸣筝以遣哀思!”一名蛇奴刚捧了铁筝出来,丁渔飞身抢上,一杵凿下,铁筝顿时断为两截。他冷笑一声,闪身回转。
欧阳锋心中大恨:眼见黄老邪已被哀思所伤,呕血如箭,若我以音攻之术弹上一曲,助他哀哭之兴,多半能让他伤上加伤,说不定便因此不起。这小贼秃是如何看破我的心思?可恨!可恨!然而他此时也是伤势不轻,丁渔那边既有洪七公,又有老顽童,他如何敢动手。
场中诸人面面相觑,只有老顽童这时已经回复心神,他对丁渔笑道:“真有你的,二弟。我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