渔面捣烂成泥,敷在伤口上。丁渔对骨伤和外伤的治疗都不陌生,一看便知那些都是生肌止血的草药,因此并不拒绝,任由老村长施为。
老村长走后,曾大力对丁渔说:“大师只管安心在我家里养伤,我老曾家最敬重的就是大师这样的能人,绝不敢缺了礼数。只是不知大师茹荤茹素,我好早作准备。”
丁渔单掌合十道:“谢过曾施主,小僧荤素不忌。”
曾大力喜道:“那便最好!正好大师打死了那大虫,怕不有两百多斤虎肉,那虎肉最是滋补身体,增长气力,我这便将其整治了来孝敬大师!除虎肉之外,那虎皮与虎骨都是稀罕物事,我代大师将那虎皮洗剥干净硝了,虎骨拆肉晒干,届时无论大师想要货卖还是自用都方便,如此处置可还妥当?”
丁渔连连摆手,道:“曾施主此言大是不妥,我一出家人,要那死老虎何用?再说那大虫先中了施主的弩箭,本就是施主的猎获,与贫僧何干?施主自行处置便是。”
曾大力慌道:“这怎使得!大师有所不知,我那弩箭太小,其实无法伤其根本。那大虫中箭之后,凶性更甚,若不是大师将其击毙,说不得它便要下山为祸村庄。这般论来,大师实是为我等除了一害!我怎敢再贪心其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