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余寥寥数人拼死回本派报信。岂料那凶僧凶顽狡诈,竟尾随其后,杀上罗浮剑派!”庞惊堂说到这里,喝了口茶,便收声不讲。一众食客正是听得入巷,有性子急的便嚷了起来,怒斥太监无理,挖坑要填。酒楼的熟客自然知道说书先生的脾性,便招来店小二,投出月票推荐票,不对,是铜钱碎银,其余人也有样学样。
过不多时,庞惊堂见小二托盘中收获颇丰,便清清嗓子,抖擞精神,继续说道:“话说那凶僧杀上罗浮剑派,双链一出,先砸死两名迎客弟子,派中弟子拔剑相迎……(此处再省略五百字)。便是如此,罗浮剑派两大长老和掌门尽没于此役,唯有三长老被打落后山,却被一株歪脖松树勾住,这才逃得性命,而此案也得以大白天下。除此以外,就只有百十名低辈弟子及早见机,散入深山中,也保全了性命。”
“不过此案还有两桩怪事。一是那凶僧下手极重,几乎所有与之对敌的罗浮弟子都是一招毙命,唯有一名三代弟子,据说还是广东按察使的庶子,不知为何被他捏碎了浑身关节,偏偏还留下性命;第二就是那凶僧杀人灭派之后,不知为何在罗浮剑派正殿的墙上,用鲜血写了‘以血还血’这四个字。诸位,这便是罗浮血案的始末。”说罢醒木一拍,拱手行礼。然后收拾了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