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使双刀的轿夫!
双刀轿夫一个不防,被重重地蹬中小腹,整个人向后飞出两三丈远,手中的双刀与平叔擦肩而过。落地时胸腹间一阵翻涌,险些将隔夜饭都吐出来。他大怒道:“杀千刀的贼秃!你要作死不成!”
铜棍轿夫哈哈大笑,骂道:“赶紧滚,再插手老子杀了你!”
“草!你他娘的就是个疯子!”双刀轿夫气得七窍生烟,但路仲远距离这边已不过十余丈,再不跑就真跑不掉了,当下也只能一头栽入树林中,接连撞断了几棵杨树柳树,这才多少发泄了心头的怒火。
铜棍轿夫抹了一把嘴角淌下的鲜血——方才那一挡一蹬,虽然是将平叔的掌力多少分摊到双刀轿夫身上,但他首当其冲,还是受了内伤,然而他毫不在意,随手将弯曲的熟铜棍扔开,对着平叔勾勾手指道:“再来!”
平叔神色复杂地看着他:刚才他若是正面挡下自己的掌力,以他之前表现出来的内力,会不会受伤还在两可,然而自己却难逃当头一刀。从这个角度来说,此人可谓是救了自己一命。这个想法让平叔实在无法兴起多少战意。
他不动,那轿夫反而怒了,喝一声:“愣个屁!接招!”一记硕大的拳头轰向平叔面门。平叔轻叹一声,只得挥掌相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