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鱼,迅若飞鸟,出招的角度诡异非常,丁渔应付得越来越艰难。终于,在平叔第二十次发起进攻时,丁渔眼看他转到了右后方视线死角处,急忙转身时,却不见人影,只听闻头上恶风压顶,他心道不好,双手交叉上举,刚好挡住平叔重逾千斤的凌空膝撞,将丁渔压得双膝一弯,险些跪倒。
他赶忙后退两步,卸掉压力,十指曲指如钩,反手挠向平叔大腿。然而平叔大腿收回,小腿弹出,如擂鼓般踢中了他的胸膛。丁渔一口血喷了出来,平叔却借着弹踢之力,一个后翻避开了他的指爪。
平叔嘴角翘起:猎物已经流出第一滴血,离败亡还会远吗?他接连两个闪身,牵动着丁渔两次转身,这一次,破绽在……后背!他力运足底,平地拔起一丈高,自丁渔头顶翻过,脚跟结结实实地砸中丁渔的后背,立时又是一口血雾喷出。
第二滴血!平叔心中数道,脚尖触地,正要再次远遁,忽然脚下一软,竟然整只脚陷入地面中!高手相争,力道使错一点都会被对手利用,何况是如此大的失误!平叔脚下踩错,起跳便慢了一拍,丁渔头也不回,右脚顿步,一股劲力自脚底涌起,冲上脊柱,顺着突起的右肘向后一送,尽数顶入平叔的肋间。咔嚓嚓,那肋骨折断的声响未绝,丁渔便已团身提臀,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