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周围,此地远离人烟,动起手来不至于惊世骇俗;且地势平坦,四下里一眼可及,不虞有埋伏。他点点头,随手将连鞘长剑插入地面,空着手走向丁渔。
丁渔有些意外:“素闻南天大侠剑法高绝,为何弃剑不用?”
路仲远摇摇头,对丁渔道:“年青人,你行事虽然狠辣,却非穷凶极恶之徒,若能悬崖勒马,弃恶从善,此前无论有何因果,路某愿意一力承担。”他这番话的确是由衷而发,可惜丁渔中了母子同心蛊,生死操于人手,他可不认为路仲远有办法解救。再者他经过方才一番奔跑,嫁衣神功的真火内力不但没有多少消耗,反而越发灼热,烧得他战意如焚,哪里还有工夫想什么悬崖勒马、改邪归正!
他一把撕下外袍远远扔开,露出内里精悍短装,脚下不丁不八,摆出大伏魔拳的起手式,沉声道:“不必多言,打过再说!”
路仲远叹道:“也罢!路某除剑之外,拳法内功也略看得过,你且小心了。”
丁渔眼睛一亮,喝声“看拳!”,一记韦陀推山直击中门。路仲远吐气开声,一拳当头炮,与丁渔撞个正着。
砰地一声巨响,两人同时被弹开,路仲远后退两步稳住身形,丁渔却连退三步。这下交手,两人大概试出对方功力,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