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大小粗细相类,我等各选一株击打,只出一拳,谁的拳力更强,谁便是胜者,如何?”
路仲远想了想,居然同意了。丁渔道:“既是如此,路大侠先请。”
路仲远径自走到一棵树前,凝神许久,忽地一记三重通臂锤打中了树身。只听噗地一声轻响,那松树纹丝不动,但等到路仲远的拳头收起时,中拳处的树皮碎木簌簌然如雨落下,转眼露出了一个面缸大小的空洞。路仲远不甚满意,但激斗之后,能做到如此,也差不多了。于是他退到一边,让丁渔出手。
丁渔一面缓缓前行,一面暗中蓄力,待走到树前,毫不停留地便挥出一拳。树身同样不摇不晃,但却出现了一个拳头大小、贯穿前后的空洞,洞壁上还有轻微灼烧痕迹。
若是换了旁人,这下恐怕还得夹缠不清,比如“你看我打出来的洞比你大,当然是我赢。什么,你不信?来来来,咱们把掉下来的木屑捡起来称一下,最好是回南宫家称,他们家的称准……”又或是“我那棵松树向阳,你那棵朝阴,所以我那棵树结实,你那棵树软。什么?你不信?咱们去南宫家找个植物学家来看看,他们家企业大,什么人才都有……”
然而路仲远看了半晌,略显失落地道:“我败了。”他很清楚,自己造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