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笑道:“想不到当初的小阿瓮已经长成一条好汉子,看你的装束打扮,应该是一名铁棒僧(相当于汉地寺庙的护法武僧)吧?”
阿瓮腼腆地笑笑,说:“是的,我一直记得丁渔大师当年的风采,所以不肯专心学佛,却一直习武不辍,辜负了巴桑上师的期望。”说到这里,他的面色变得阴郁起来。
丁渔哈哈笑道:“佛门武艺也是护佑七宝的正途,有什么好惭愧的。像我这样,连句佛经都背不下来的和尚才应该惭愧呢!”
阿瓮摇头哽咽道:“并非如此,我是想起巴桑上师为奸人所害,因此才心痛难受。”
“竟有此事?”丁渔大吃一惊,当初若不是巴桑大师传他《龙象般若功》,又以佛经劝喻他,说不定如今他已成了一个性情偏激,只知杀戮的魔头。因此他对那位大德长者一直心怀敬意,此刻听得他被人所害,立时心头怒焰腾起,喝问道:“是谁害死了巴桑大师?”
阿瓮擦拭一下眼角,四下看看,道:“此间不是说话处,我们且寻个僻静处再细细道来,大师意下如何?”
丁渔点头答应。于是阿瓮招呼两名同伴上前与丁渔匆匆见礼,之后他们从蒙古军马背上摘了几个干粮袋子和水囊,四人这才横渡渭水,在对岸树林深处找了一处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