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敌百的凶威,嘴里嘟嘟囔囔地却不敢动手,加上阿瓮在两边斡旋,丁渔还是放下了杀念,自行去了。
离开了三名藏僧,丁渔才想起来,方才被那个小屁孩一打岔,都忘了打听此地是何地方以及所处的时间了,不过他也懒得回头,便运起轻功,朝着南面一路疾行。
他本道凭自己的脚程,无需太久便能找到村落人家,孰料他一气走了几个时辰,途中也经过几个小村庄,却只有断壁残垣,屋倾瓦颓,竟没有一个活人。相反死人倒是随处可见,有些尸体已被野兽咬得七零八落,有些还能看到身上的刀枪伤痕,有的却仅仅是骨瘦如柴的饿殍。丁渔越看越怒,草原蒙人铁蹄所到之处,屠城屠村只当等闲,普通百姓贱如蝼蚁。他原本还觉的杀了那上百骑兵有屠杀弱者之嫌,现在想来,却只恨杀得太少,恨不得冲进蒙古军营杀他个血流漂杵。只可惜他连路都没找到,更别说军营。
渐渐地红日西垂,脚下的地势开始向上攀升,原来他不知不觉间已误入了一座大山之中。他看了看又高又陡的山峰,想着干脆在山顶上露宿一宿,明天居高临下地看看哪个方向有官道或是城镇。
大概向上又爬了几百丈,丁渔来到一处狭窄的平台,周围的景致从郁郁葱葱的山林变作皑皑积雪,太阳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