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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夫摇头，道：“恕老朽见识有限，行医数十年还从未见过如此奇特之症状。从脉象上来看，他的脉搏十分急促，五脏六腑之气勃发，乃是肝胆之气过剩之兆。”
“按理说他应该十分强壮才对，可实际上，他的体质远比一般人要弱。至于浑身渗血的现象老朽就更看不懂了，从他身体中有诸多暗疾来看，他应该不是头一回发病了。只是不知，他是如何活到现在的。”
“到底能不能治？”张云苏又一次问道。
大夫起身冲张云苏拱了拱手，带着歉意道：“张馆主请恕老朽无能，找不到病因，也不敢随便开药。只能先开一剂调理脏腑之气的温和补药，再辅以金疮药外敷，看他自己能否熬过去了。”
临走前，大夫又看了眼疼得牙齿紧咬，额头青筋突突直跳的周筱剑，道：“张馆主，兴许他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症，你可以想办法问一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