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!”我的话刚刚说完,春歌已经是点了头。
“在哪里孕养?”一面跟随春歌靠向那无墙之房,我一面问着她。
“天阙、地府、雷击谷,火山、海底、东风渡,万山之巅,千泽之末,唯有大极之地,方可孕养八卦符!”不假思索,信手拈来,她果不然不是那店老板的女儿。
“你是谁?”我问她。
“以前是谁不重要,重要的是以后,我只是春歌!”模棱两可,含糊不清,不过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,此时、以后的她都是值得信赖的。
“那些符号并非刻上去的,是活生生压下去的对不对?”
“对!”
春歌点头:“一符千钧,若压不出痕迹才叫怪事儿!”
“这些羊为什么会拉羊粪豆豆?”我继续问着不解之处。
我对此很是好奇,石羊并非活物,为何一路走来留下了那么多的羊粪豆豆?
关键,它们拉的还很多!
“这有两种解释,十三哥哥要听哪一种?”或许是因为那句‘我以后只是春歌’,现在的她身上少了一丝质感,多出来的是一股子轻灵,说话又夹带出了调皮的语气。
应对调皮最好的办法,那就是不要脸:“两种,我都要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