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换来一句万分感激的。”
    “什么东西?”信陵君大喜,心说老子装了半天龟孙子,终于换出点真东西来了。
    李重轻轻一弹桌案,脸上露出一丝奇怪的笑容:“你听说过安利,啊不是……纸张吗?现在的书写手段无非是……”
    站在雅湖小筑大门外,信陵君激动的紧握拳头,嘴角不停的牵扯着,两只手的指甲都扣进掌心,渗出一丝丝鲜血,信陵君没感觉到一点疼痛。强忍着激动上了马车,信陵君立即无声的狂笑起来。李重所说的纸张对他的冲击太大了,和纸张比起来,煮盐简直不可同日而语,无论是从利润还是影响力来说。
    没有存稿的,我说的犯病时是前一天的事,哪有有存稿的人连季节都能写错的。,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