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单，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。
还可以这样玩吗白羽内心是崩溃的。
秦凡脸上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，林凡也露出同样的笑容。他的长相很有特点，与名字完全不符，脸上长满了麻子，五官仿佛强行被糅合在一起，十分的不自然，这种长相，似乎完全演绎了什么叫做“丑”。
也正是这个特点，让秦凡当初在大营养舱中找到了林凡，并给他灌输了假意，经过假意长时间的洗脑，林凡脑海中已经自行生成了一道记忆：他是秦凡派出来的间谍，他的使命就是彻底消灭反对派。
这道记忆原本还不太完整，有些“残缺”，但刚刚秦凡的话语，却彻底弥补了这个残缺，林凡“豁然开朗”，他“隐约记起来”，自己似乎正是被秦凡这种高尚的人格所折服，从而无怨无悔的进入反对派内部，潜伏了这么多年，这一切，都是为了今日
小丑假面的恐怖，在这一刻完全显露出来本来会给秦凡造成巨大损失，甚至影响到他未来的生死大敌，在卓青、林凡这两个被假意灌输的人帮助下，十分轻易的便被秦凡瓦解。
在林凡的带动下，其他人那怕一开始被秦凡假意所影响，后面也没有反悔的余地了，包括白羽在内，一共6个反对派核心成员，被一一带下去审问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