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杨盛堂正想着,一个人出现在视野里,让他惊讶莫名。
“父亲!?”
杨远昌点点头,揽着杨盛堂的肩膀,两人一起看向纪念堂,就像一对普通的游客父子。
“邢天民失败了,为了擦屁股,也为了向夏鸣输诚,他把你卖了。”
杨远昌淡淡的话语,如惊雷一般劈进杨盛堂的心里,那一刻他似乎心跳都停了。
杨远昌再道:“我也没料到,徐平会把军方的一类机密文件放在保险箱里,这个把柄被那边国安抓住了,他们会大作文章。国会的人认为不能让事态继续升级,所以,我们只能退避。”
杨盛堂做了个深呼吸:“要把我引渡过去?”
他艰辛地道:“我……我没有怨言,是我没办好事,我又失败了!”
杨远昌摇头:“当然不可能,你终究是我儿子,这次的责任也不全在你身上。那个夏鸣,我们需要重新评估,或许我一开始的方向就错了,是我失败了。”
杨盛堂松了口气,再听到这个名字,脸颊又有些扭曲:“重新评估?”
杨远昌淡淡地说:“奇点一直在转移,如果真的转移到了他身上,每一次打击都会刺激他的成长。所以我们决定,除非有合适的时机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