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就是吊着一条命,看化疗能不能把那百分之一的幸运几率抓住。
如果钱不成问题,这个几率肯定还会上升,可看对方家里连看护没请,显然只是一般家庭,已经被上一家医院耗光了积蓄。苏玉自家也有自家的苦处,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这个小姑娘一步步走向死亡。
“如果医学上也能出小夏这样的人就好了”,苏玉嘀咕着。
夏鸣是她跟很多人,包括燕华大学那个播种船五连星在内的共同话题。不仅是技术天才,还有原则,有良心,她这个从小独立自主,不追什么星的人,也视夏鸣为她的偶像。
“小夏?是说夏鸣吗?”老太太耳尖听到了,好奇地问。
苏玉讶异:“奶奶你也知道?”
“我有个亲戚在香山那边什么研究所做保安,说他们的老板就是夏鸣。不过大家都叫他小夏。他说那里好像也有座医院,很多白大褂在那上班……”
老太太自言自语着,有些不确定地问:“小苏啊,你觉得。去找这个小夏,有希望吗?”
苏玉无语,人家是研究人工智能的,跟治病毫不相干啊。
可看着老太太的脸,她不忍心说出实情。只是模糊地道:“可能、也许可以吧,可以先问问。”
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