蔽掉。
刚从南美回来不久的老洪,还没来得及为夏鸣哀悼,就陷入到深深的迷惑中。
媒体不是在纪念夏鸣吗?有关部门还号召大家学习夏鸣为科学献身的伟大精神,可说的跟做的,方向完全相反。
一边把夏鸣捧得这么高,一边却像是查叛国者一样,把整个研究所围起来,一寸寸地的翻,一个个人的问。虽然没有直说,问话里却总在有意无意的作着什么引导,似乎鼓励研究所里的人“揭发”夏鸣的罪证。
到今天上午,晓棠呆着的空间站出了事,听说是从离地球五万公里高的地方直接落了下来,人肯定是活不成了,老洪伤心之余,对正在发生的事,开始有了某种感觉。
医学生物区里,原本那个小小的运动场也被布置成了讯问室,一个女军官正柔声细语的问着小萍:“你难道不知道这种人体试验是反-社会,反伦理的吗?他是把你们当成牺牲品啊,小妹妹,要认清他的真面目。”
原本小萍像只受惊的小兔似的,惊恐怯弱,可到此时,似乎心中一股气终于满盈,让她抬起了头,勇敢面对女军官。
“阿姨,是夏叔叔救了我!我如果死了,我奶奶也活不长,说起来他还救了我奶奶!我参加这个试验完全是自愿的!我签过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