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熟悉的小型吊架,那是夏亚重工最常见的东西。
“他们凭什么一句话就把夏亚重工收归国有了?而且才给我们估值三个亿,连美元都不是!从去年到今年,我们做的生意都有三十亿美元了!这简直太可笑了!就不怕被天下人戳脊梁?”
车队后方,一辆越野车里,易立擎涨红着脸,嘴里一刻也没停。
“你啊,还真是天真,别说戳脊梁,就算是正面打脸,人家什么时候怕过?”
易立艳训着哥哥,但脸上显然也很不平静:“钱不过是身外之物,老实说,咱们是被军方保下了。等出去安置好了,我就离开夏亚,不想看到那些人把夏亚吃干抹净的丑相。”
“小夏在九泉之下,也不会瞑目的”,易立擎眼圈红红的。
“这就是命吧”,易立艳摇头感慨着:“我也真没想到,他的命会这么差啊……”
研究所的保安中心,原本属于商信的办公室,却成了接受讯问的地方。
商信面上依旧很镇定:“你们不出示正式命令,私自封锁、搜查、讯问,犯了多大的错,你们知道吗?”
“不要再负隅顽抗了!”讯问他的是一个便装中年,把桌子怕得蓬蓬响:“你应该清楚,没有上面的指示,不可能有这么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