缮一新,但戒备森严,像是变成了兵营。
窗户被粗大铁条隔出栅栏的房间里,光头老者盯着不断回放的电视画面,叠出三层下巴的脸上,肥肉一直哆嗦着。
“你没死,你找到了大门,你果然是奇点……”
他抱着头,像要被拖进屠宰场的猪似的,发出了绝望的嘶鸣:“为什么不是我!?为什么——!”
加拿大,最北面的一座普通小镇,此时依旧被冰雪覆盖着。
顶着一头淡金短发,眼瞳湛蓝得像夏日晴空,肌肤又如冰雪般白皙的年轻女子,正用一个在当地人看来很奇特的中式陶罐,煮着散发出怪异苦味的草药。
她舀起一勺药汤,极有节奏的吹了几下,伸出舌头尝了尝,秀美的脸庞顿时皱成一团。
“不错,就是这个味……”
她嘀咕着关了火,刚用钳子夹起药罐,手机响了。
只有掌心大小的翻盖手机应该是上一个时代的产物,她将手机夹到肩上,两只手握着钳子转移药罐,歪着头应道:“哪位?”
像是中了定身术似的,她的身体猛然僵住,眼瞳缓缓扩散。手一松,药罐咣当砸落在地,碎成无数片,药汤也洒得满地都是,也没让她有丝毫动作。
许久后,她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