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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刚爬起来,几个人就跑上来把我死死按住,我发了狠,反手抓住一村民的头发使劲拽,另一村民用拳头用力打我的脑袋和脸。王宏也跟过来,气喘吁吁地拍拍那男人肩膀,两人边笑边聊,原来是熟人。我恨得牙根痒痒,两个村民掏出粗绳子捆住我的手和两腿,再次塞进汽车。
王宏用我的手机拨打方刚的号码,仍然无人接听。他问我:“你只有这一个人能治病吗?他到底为什么不接电话?还要等多久?”我苦笑着说不知道,这人在泰国成天吃喝嫖赌,有可能一整天都在睡觉。王宏骂骂咧咧地把手机收回皮包,又开车回村。
刚一进村,就看到两名村民抬着木板担架急匆匆地走出村口,担架上躺着一名妇女,口鼻和耳朵都往出流血,显然已经死了,旁边有个又矮又瘦的男人跟在后面小跑。我连忙问王宏:“不是说村里从来没有因怪病而死的吗?”
王宏说:“那是白老三的老婆,后面跟着的就是白老三。他老婆半年前就开始咳血,前几天乡里卫生所来人检查说是肺结核,要送去市里医。”
我问:“肺结核很好治,不可能这么快就死啊!”
王宏笑了:“谁有钱给她看病?村里的风俗是,哪家婆娘生了重病,男方就弄点老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