农妻子脖子上也戴着不算细的金项链,就走到桌旁,指着桌上的金表、项链戒指和新款手机,问差农的妻子:“这些东西都是差农自己买的吗?”
差农妻子点了点头:“嗯,是、是他自己买的。”
“他每个月的薪水是多少钱?”我问。
差农妻子表情开始不太自然:“大概有一万泰铢。”我说每月一万泰铢的薪水,能买得起这些东西吗?她没回答,但我心中其实已经有了答案。
距离晚上十二点还有五六个小时,我和老谢、阿赞NangYa只好到殡仪馆外面的一家冬阴功餐馆去喝汤。老谢把十万泰铢交到阿赞NangYa的手里,她还惦记着老谢的儿子,问病情如何。老谢苦笑着摇头,说还是那样,他正在努力多攒钱,好送他去澳大利亚治病。阿赞NangYa点点头,又数出两万泰铢递给老谢,老谢感激地接过钱,连连道谢。
好不容易捱到晚上十二点钟,殡仪馆只留下一名工作人员,协助配合我们的施法工作。阿赞NangYa盘腿坐在地上。开始念诵经咒。
大概念了五六分钟,原本像死人一样的差农慢慢坐起,翻身下床,坐在床沿。开口说道:“项链在哪里?”
差农的妻子说:“不是在桌上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