旅馆的水平,而且很干净。
这座公寓很大,分成几部分,阿赞屈带就住在其中一个房间。有两三个男人跪坐在地板上,旁边的托盘里放着十几条装在塑料袋里的佛牌。这人个子不算高,比方刚矮着半头,右下颌部位有一块皮肤凹凸不平,像鳄鱼皮似的。方刚和他交流了几句,就开始谈批量请牌的价格。
他们聊天的功夫,我忽然想起阿赞NangYa对我说的话,说那个冒充善信的人找她刺符,右下颌处就有块烫痕。我把心提了起来,掏出手机调成静音,假装看短信,悄悄对准那个阿赞屈带按了几下键。旁边那几个男人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,眼睛紧盯着我们俩,我迅速把其中一张看得最清楚的照片发给阿赞NangYa的手机上,借口去上厕所。
在卫生间里坐了几分钟,手机震动响起,是阿赞NangYa回的短信,只有两句话:“就是他,在哪里遇见的?”
我紧张得要死,从卫生间出来,假装伸着懒腰,又拿起地上的佛牌摆弄着。有个男人一直用眼睛看着我,我看到坐在旁边的老谢表情很不自然,心里想起前几天给他打电话一直没动静,忽然又想到在香港时鹏仔帮我偷录的那段录音。其中蒋姐的老公、那位陈大师说过“你把他弄到香港来有什么用”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