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俩,看他们什么时候能去扣押方刚和老谢的地方。再想办法报警救人。”
在包间里又停留了十几分钟,才看到蒋姐和那位陈大师出来,两人走出餐厅,我和阿赞NangYa也出去远远跟随。为了怕被认出。阿赞NangYa用她那块红色的大丝巾把脸蒙住,我跟在她后面走。
就这样,我们俩跟着蒋姐夫妻步行不到十分钟,进了附近一家风景不错的酒店。这酒店对面有座公寓式酒店,距离最近,我和阿赞NangYa在公寓里订了两个位于一楼的房间。
在客房里,我问:“情降要怎么才能解开?”
“主要看施降者用的是什么法门,如果不清楚。就只能用几种心咒逐个试验。”阿赞NangYa回答。
向前台服务生借了个充电器,回到自己房间,为防止半夜蒋姐出来活动,我只好整夜坐在窗前。将手机的闹钟调成每隔五分钟震动一次,再放在衬衫胸前的口袋,眼睛紧盯着对面酒店的大门。好在那家酒店的夜灯设置得很漂亮,既不过于明亮而影响睡眠,又能看清进出酒店的人。
到了凌晨一点多,我已经困得不行,心想蒋姐是不是今晚不可能出来了。这时却看到蒋姐独自从酒店大门走出,站在路边似乎在等出租车。我连忙跑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