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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方老板怎么困成这样,施法的时候也能睡?”老谢低声问我。我告诉他,那个登康给我们施的就是这种降,半个月要是不找他服用特殊的解降水,就会活活睡死。老谢脸上变色,还有几分庆幸。
我很羡慕老谢,这家伙一心赚钱,与世无争,就算有什么突发事件,也经常只是和他擦肩而过。我和方刚就没这么好运气了,树大招风,我俩平时生意做得太高调,所以也容易会成为别人的注意目标。
施法过后,方刚几个小时都没醒,鼾声如雷,怎么推都没用,脸上全是冷汗。阿赞洪班对我们说:“施降者法门很独特,我无法解开。”
老谢脸上露出沮丧之色,劝我去找阿赞Nangya再试试。我点点头,傍晚方刚才慢慢醒过来,说太阳穴疼得厉害,还说做了很多噩梦,从当年在惠州赌场和人对砍,到失手把人捅死。再到马来西亚被降头师下降,凡是紧张的事,全都在梦里过了一遍。
在孔敬住下,次日我俩回到大城,找到阿赞Nangya说了此事,这次在我身上做试验,她用了好几种法门,我甚至怀疑是不是用了催眠术,不然我为什么会困成那样,几乎眼皮像坠了铅块。恨不能用牙签支着。
仪式结束后,我比方刚睡得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