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。裘先生问服务员卫生间在哪里,那服务员捂着鼻子指向角落。
这饭要是还能吃下去,我就不是人了,快步走到饭店门外,大口喘了半天气,才算缓过来。裘先生也走出来,脸上全是无奈。我提出让他付余款,两人到了附近的银行,裘先生取出三千块钱给我,我打了收条,辞别裘先生,乘地铁到北京站就打道回府。
在半路上,收到裘先生发的短信,让我出主意,怎么样才能让他儿媳妇自己念心咒出来。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,先没回复,而是从手机中翻出一个在上海当外科医生的客户,让他帮我打听两个重度智障生的孩子,智力正常的机率有多大。
那客户在半小时后回短信:“比把钱包故意扔在地上被人捡走的机率还高。”我心想这可惨了,到时候生出个小弱智来,裘先生还不得骂我。可又一想,最快也是十个月以后的事,到时候可能裘先生都把我给忘了,操那个心干什么!
我回短信给裘先生:“这个我真没办法,要不然你去医院问问精神科的大夫,他们比我们专业。”
大概十来天后,裘先生给我打来电话,称已经回到广东老家,可他们想尽了各种招数,也没教会他儿媳妇念这个心咒。她连自己名字都念不好,这心咒简直和要她的命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