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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里我算是彻底明白了,朴姐的前夫之所以这么嚣张,根本就不是像朴姐说的什么倔脾气,而是被朴姐惯出来的。他很清楚什么人能惹,而什么人不能惹,在他眼里只有朴姐最好欺负,吃定了她。而朴姐也适应了前夫的这种无理行为,渐渐成为习惯。
从朴姐饭店回到家,半路上我找银行给阿赞Nangya汇去四千块钱人民币。
过了两天,朴姐给我打电话,说已经按我的方法做了入门,当晚似乎梦到在树林里,天特别的黑,有个女人坐在树底下,也看不清面目,只是低声哭。朴姐就过去问,那女人也不抬头,说她是没机会了,你有什么心愿就告诉我。
因为之前我告诉过她,所以朴姐在梦里也记住了我的话,就对那女人说想让小人离自己远点儿,那女人只摇头,也不说话,然后就醒了。
“田老板,这东西还真邪性啊,我居然当晚就做了这种梦!你说这个女人是谁呢?”朴姐问。
我笑着说:“之前不是告诉过你了吗,那位泰国的女白衣法师把一个女性的灵魂加持进佛牌里了,那佛牌就是用她的头顶骨制成,你梦到的也是她。既然你都说了要求,她就会帮你。”
朴姐听了后很高兴,说:“可为什么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