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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无忌恍然大悟，忽然问道：“这世间除了天道还有什么道？”
海东青愕然：“天道就是天道，天道乃是独一无二的，衍生规则，造福众生，何来其他‘道’之说？”
楚无忌立刻就知道海东青虽然身为金仙，但对更高层次的道并没有一个完整的了解，甚至他已经完全臣服于天道，只信任天道。
虽说刚才‘道’的一番话似是而非，但他相信，既然是信仰，那必然就有一个群体，天道如此，人道如此，日月之道必然也是如此，只要从根本上瓦解他们已经趋于完美化的运作模式，三道便自会崩溃。
“你想知道的就这个？”海东青显然有些意外。
楚无忌笑了笑：“就这个，你想知道什么？”
“雪夜寒说了什么？从东方家族传出来的传言可属实？”海东青也不矫情，直接询问。
楚无忌点点头：“属实，神谕降在雪家，说东方明月乃是正邪大战的关键人物，需要被‘保护’起来，你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了！”
海东青将楚无忌的话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