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又何必过谦,能在三月之间,炼制两件珍品法器,这等事情,可不是一般炼器师能够做到。”
大小姐又道:“听闻李道友师承来历颇不寻常,不便道与人知,但我天工坊历来只问才能手艺,不问其他,又何须顾虑重重?”
李晚道:“大小姐如此说,倒显得在下多虑了,只希望当真如此。”
大小姐道:“坊里雇请你来炼器,互利互惠,本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,若真有什么顾虑,不妨请说出来,我可以在此作一个保证,无论是什么,我天工坊都可以坚定支持,为你分忧。”
纵然知道保证不能当真,天下间不知道有多少口头许诺,到头来还是一纸空文,但李晚还是忍不住惊讶地抬起了头,看着轻轻摇动的珠帘。
大小姐这一番话,并不寻常。
毕竟是一坊少主,她的话,已经可说是金口玉言,代表着天工坊的表态。
李晚沉思良久,终于道:“大小姐都已如此说,我若再推三阻四,岂不变成不识抬举了?既然如此,有些话在下就不妨直说了,我学艺多年,的确有几分自傲的本领,若坊里有事召我效劳,也是无可厚非,不过,坊里要给我几个保证才行,若不然,恐怕难以排除杂念,安心炼器。
大小姐也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