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备念诵。
曾国文正了正头上的“方士帽”,清了清嗓子,学着那道士的腔调拖长了声音道:“维——咳,公元二零某某年八月十二日,乃我叔公刘讳长寿仙逝安厝之日,不孝男刘农月……不孝男刘农月呢?不孝男在哪里?”曾国文忽然停了下来,四处寻找农民的身影。
农民刚好从厕所那边走了过来。众人纷纷笑道:“不孝男刘农月,你上哪去了,叫你呢。”
“什么不孝男?我可孝得很啊。”农民一边提裤带,一边不满地嘟哝道。看来他是吃多了,刚刚方便了出来。
“不孝男只是个称呼,并不是真的说你不孝,来来来,到这里来。”曾国文向农民招手道。
农民道:“干嘛?”
“马上要给你叔公念祭文了,你作为孝子是不能离开的,你得跪在这棺材前面听我们宣读祭文。”
“什么?要我跪在这?”农民的头顿时大了起来。
曾、吴笑道:“你是孝子,你不跪谁跪啊?来来来,跪下吧,只是个形式,不会有很久的。”
农民无奈,只得在棺材前跪了下来,听曾、吴宣读祭文。
“不孝男刘农月,以清酌庶羞之奠,致祭于叔公刘讳长寿之墓下,而吊之以文。曰……”曾国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