帐蓬里,衡其蹬了黄跑跑一腿道:“跑跑,别装死猪了,咱们出去逛逛!”
黄跑跑伸了个懒腰道:“大梦谁先觉?平生我自知;草堂春睡足,窗外日迟迟!”
衡其差点笑掉了大牙:“还‘大梦谁先觉’,你以为你是诸葛亮啊?”
黄跑跑乜斜着老鼠眼睛望着衡其道:“臭小子,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早晨的样子好恐怖?”
“我今天早上怎么恐怖?”
“你看着。”黄跑跑便学起了衡其的样子,只见他先趴到地上,做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,似乎要亲吻地上的某个东西:“啊,我的维纳斯啊,你简直是太美了!”然后突然往后一倒、双目紧闭,似乎成了白痴,接着又爬起来,惊恐地摇晃着脑袋,“我看见她的眼睛睁开了、我看见她的眼睛睁开了……”
衡其被逗得哈哈大笑道:“跑跑,我发现你演白痴最合适!”
黄跑跑横了衡其一眼道:“臭小子,这就是你今天早晨的样子啊……”
“是吗?”衡其将信将疑道。看来他已经完全忘记了过去发生的事情了。
两个人一前一后钻出了帐蓬,打算去找人聊聊。就在这时候,不知何处传来了一阵“磔磔磔——咕”的怪笑声,接着一阵怪风刮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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