绑得死死的,但手指头却还能活动。他便将手指头弯曲成钩状,伸进农民的左衣袖里乱抠着,蓦地,他的手指头探到了一个硬硬的、薄铁片似的东西,不由轻声道:“那是什么?”
“我衣袖上的装饰品,很坚硬,你把它抠下来,我自有妙用!”
衡其脑瓜灵活,当下轻声道:“你是不是要我拿这东西当刀片用,割断咱们手上的绳子?”
“是的——趁那三个坏蛋不注意,快点干吧。”
这时,那三个看守他们的歹徒都走开了,一个倚着石壁似乎正在打盹,一个坐在地上玩手机,还有一个——也就是刚才抽打衡其的那人不知到哪里去了,衡其只见他掏出了一坨卫生纸,估计是上茅坑去了,一时半会不会回来。因此现在正是最佳时机。
衡其一面抠那铁片,一面奇怪道:“衣服上的装饰品应该在衣袖外面,怎么又到袖子里面去了呢?”
“少废话,我挽着袖子呢!”
“哦。”衡其恍然大悟。同时为自己问了这么一个白痴的问题又感到有点好笑。不过他很快又醒悟道:“不对呀,人家的袖子都是往外挽,你怎么向里面挽?”
“这是我老刘的习惯——快拽吧!”
“好!”衡其一声好,已经将那铁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