爪子和嘴巴那是它们的天性,它们毕竟是畜生不是人,怎么会用枪?”
“那红外线瞄准线又是怎么来的?”衡其反问道。
谢可摇头道:“我怀疑是可司看花了眼。”
“迄今为止,可司的眼睛就没看花过!”
“那你的意思是说他就是绝对正确、永远不会犯错误的了?”
“我们的‘当’都没敢说自己是绝对正确的,都还承认自己犯过错误,那可司自然就更加不可能绝对正确!不过,他的判断却从来就八九不离过十啊!”
“咱们这样扯皮永远也不是个头!毛主席说过要实事求是、一切从实际出发、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,我们与其进行这种公说公有理、婆说婆有理的争论,不如去实地看一看,不就一切都清楚了吗?”谢可掷地有声道。
衡其道:“好,那你去看一看,我在这里守着。”
“那不行!我去察看了,万一这里失守了,是谁的责任?”
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
“老规矩——剪刀、石头、布!”
“准备,开始,剪刀、石头、布,剪刀!”
“石头!你输了,你去察看,我守在这里——万一你牺牲了,我会向可司美言几句的,你的死也一定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