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出现?”吴小文道。
“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给他们服下解药,当然,如果不能及时服下解药的话,也可以打预防针,给他们的肌肉里注射一种肌肉稳定剂,可以最大限度地确保他们的肌肉不至于过快腐烂掉!”田小兵道。
吴小文摇头道:“给他们注射稳定剂?那不是给老虎挂铃铛吗?谁敢啊?”
虾皮看了一眼在笼子里作困兽犹斗的舒文三人道:“注射针剂的确不现实,谁敢靠近他们给他们打针啊?对了,可不可以采用打麻醉枪的方法,先将他们麻醉过去,然后再给他们注射针剂呢?”
“实在无此必要。”田小兵摇头道。
虾皮再看了一眼三人,当目光落到农民身上时,农民也刚好抬起头来看着他——其实农民根本就看不到他,农民的眼睛完全是往上翻着的,只有两瓣布满血丝的眼白。
虾皮不敢正视农民那双恐怖的眼睛,于是将眼光往下拉。当拉到农民的脸上时,只见农民的左脸庞竟然掉下了一大块肉(其实是掉下了一块皮,露出了红色的肌肉,虾皮慌乱中竟然看成是掉了一块肉),露出了一个巨大的窟窿!
虾皮骇然叫道:“不好,农民的病情已经恶化了,他的肌肉正在加速溃烂,必须要注射针剂进行稳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