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波浪无力地荡漾着。又过了一会儿,那鱼的肌肉和皮肤也同石窝里的那条鱼一样,一片片地腐蚀和消融了,最后只剩下了一副巨大的骨架沉入了水底……
蓝天和白云还在旋转,但小船旋转的力度明显要舒缓了许多,众人也都从船舱里重新爬了起来。
唯有衡其,仍被李诗茵用胯夹着,露着个乌龟脑袋,想动又动不了,真是哭笑不得。而缓过了神来的众人也恰好都看见了衡其的窘相,不由一齐乐得哈哈大笑,连刚才争吵得死去活来的黄跑跑和高伟珍也高兴得对掌相嬉。
李诗茵虽然骑在衡其的头上,自己却没有感觉,还一直在那里纳闷,不明白大家在笑什么。直到她感觉下面有个圆溜溜的东西在蠕蠕而动,动得她的下面痒痒的,同时听到一个微弱的声音在叫:“八婆,快放开我……”她这才往下面看去——先是看到了一颗长满了蓬蓬乱发的头,接着才发现这颗头原来是衡其的。她大吃了一惊,条件反射似地跳了起来……
再说黄跑跑和高伟珍两人相互击了一阵掌,忽然看清了和自己击掌的人是谁时,一齐都脸色大变,一齐都象驴一样将脸拉长,同样一齐将脑袋扭转向了其他地方。
谢可大奇道:“你们‘两口子’不是和好了吗,怎么又拉长成了驴脸